我担心沈覆舟的伤。
可被他握住手腕,感受到他指尖令人心惊的冰凉,又实在胆怯,不敢挣扎,更不好再强行去扯他的衣服。
只能小心翼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哥哥,求你了。
就只是上个药,真的只是上个药而已啊。我保证,上完药立刻就走,绝对不会打扰你休息,好不好?
沈覆舟没有说话。
他脸上带着笑意。
然而这笑意又清又冷,看不出真正的情绪: 妹妹,上药这种亲密的事,只有对夫君才能做的。
那你就做我夫君
话在一瞬间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再想要后悔也晚了。
我浑身僵硬地呆滞片刻,唯恐他觉得冒犯,低下头疯狂找补: 不不,我的意思是,哥哥这话说得不对,若是有人受伤的话,难道大夫因为男女有别就不管不顾了吗?如果哥哥碰到受了伤或者被欺负的女子,难道只因为男女有别就见死不救了吗?
说到这里,我又渐渐地找回了些信心,抬起头直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