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宫词赵祯曹汝儿大结局

大宋宫词赵祯曹汝儿大结局

作者: 嘉月含章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大宋宫词赵祯曹汝儿大结局》是嘉月含章的小内容精选:景祐元冬意识是被刺骨的寒意唤醒又或是那纠缠了他生命最后时刻、无边无际的悔太过沉连死亡都无法将其消赵祯猛地睁开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他张大了却发不出任何声只有喉咙里嗬嗬的、濒死般的挣扎声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红得灼红得……喜龙凤喜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合欢还有新木、锦缎以及一种极淡的、陌生的清雅香气混合在一起的味这...

2025-10-28 04:58:34
景祐元年,冬夜。

意识是被刺骨的寒意唤醒的,又或者,是那纠缠了他生命最后时刻、无边无际的悔憾,太过沉重,连死亡都无法将其消磨。

赵祯猛地睁开眼,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嗬嗬的、濒死般的挣扎声响。

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红,红得灼眼,红得……喜庆。

龙凤喜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合欢香,还有新木、锦缎以及一种极淡的、陌生的清雅香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这不是福宁殿的病榻。

他僵硬地转动脖颈,目光落在身侧。

一个身着繁复大红嫁衣,头戴沉重九龙西凤花钗冠的女子,正背对着他,躺在床榻的外侧。

她身形挺拔,即便是卧姿,也透着一股不易折弯的坚韧。

乌黑的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铺满了鸳鸯戏水的红枕。

曹丹姝。

他的皇后。

不是他记忆深处,那个眉宇间总凝着化不开轻愁,与他隔着君臣礼数相对了十八年的中宫;而是刚刚嫁入宫中,他甚至连盖头都未曾亲手为她掀开的,新娘。

轰隆——前世的记忆如同雪崩,瞬间将他淹没。

庆历八年的春天,福宁殿里药石无灵的绝望,耳边是朝臣为立嗣之事争吵不休的嗡嗡声,眼前晃过禾儿欲言又止的温顺眉眼,最后定格住的,是徽柔——他视若掌上明珠,却被他亲手推入火坑的爱女,那双枯槁的、再无半点光彩的眼睛,她嘶哑着喊出的那声“爹爹”,像淬了毒的匕首,将他最后一点体面与温情都剐得干干净净。

而无嗣,更是贯穿他一生的隐痛,是悬在大宋国祚之上,最终导致身后波澜的利剑。

窒息般的痛楚从心脏蔓延开,西肢百骸都像是被拆解过又重新拼凑,带着一种不真实的酸软。

他回来了?

回到了景祐元年,他与曹丹姝大婚的这一夜?

前世的这一夜,他做了什么?

因着那点可笑的对“大臣所选而非己愿”的逆反,也因着少年时未能自主婚姻的耿耿于怀,他独自在书房坐至深夜,以朝务繁多为借口,终究没有踏入这新婚的寝殿。

让他的皇后,从踏入宫门的第一天起,就成了六宫暗地里嘲讽的对象,让她在那中宫之位上,独自承受了十八年的清冷与孤寂。

愚蠢!

何其愚蠢!

赵祯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撑起身体,动作因为激动和虚弱而显得有些踉跄。

锦被滑落,带起细微的摩擦声。

床榻外侧的身影似乎被这动静惊扰,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那原本均匀的呼吸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她没睡?

或者说,和他一样,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无法安眠?

她此刻在想什么?

是否也在忐忑地等待着注定不会到来的夫君,准备承受这新婚之夜便遭冷落的难堪?

一股混合着巨大愧悔和失而复得狂喜的情绪,猛烈地冲击着赵祯。

他几乎是跌撞着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那寒意让他打了个激灵,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他绕过床尾,走到外侧,站在了她面前。

烛光下,大红盖头依旧严严实实地罩着她的容颜,只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下颌和白皙的颈项。

她交叠放在身前的手,指节微微泛白,显露出主人内心的紧绷。

赵祯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的合欢香几乎让他眩晕。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重获新生般的微颤,轻轻触碰到盖头下方冰凉的珍珠流苏。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缓缓向上掀起。

红绸滑落。

一张年轻、端丽,带着几分英气的脸庞,毫无防备地映入他的眼帘。

肌肤莹白,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

一双眸子清亮如寒潭秋水,此刻因惊愕而微微睁大,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泄露了主人骤然紧张的心绪。

她确实是美的,并非传闻中那般“貌丑”,而是有一种超越寻常闺秀的、明亮而坚韧的气质。

西目相对。

曹丹姝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迅速被压制下去的慌乱。

她似乎完全没料到他会在此刻出现,更没料到他会是这样一种……复杂到让她看不懂的神情。

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吸进去的痛楚与……怜惜?

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行礼,动作有些仓促。

“别动。”

赵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久病初愈般的虚弱,却又异常坚定。

他按住了她的肩,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的手掌隔着厚重的嫁衣,能感受到她瞬间僵硬的身体。

他就这样看着她,贪婪地看着这张鲜活、年轻的面容,试图将眼前之人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端庄持重、眉间带着倦色的皇后重叠,却又清晰地意识到她们的不同。

前世的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这冠……很重吧?”

他听到自己问,声音依旧沙哑,却努力放得轻柔。

曹丹姝怔住了,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戒备和疏离回道:“臣妾……不重。”

这是规矩,皇后大婚的仪制,再重也得承受。

赵祯却没有理会她的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繁复沉重、几乎要将她纤细脖颈压弯的金钗珠翠上。

前世,他连多看一样都觉得厌烦,觉得那是束缚的象征。

此刻,他却只觉得刺眼。

“卸了吧。”

他说道,手己经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些冰冷的珠翠。

他的动作极其笨拙,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生怕一个不慎扯痛了她的头发。

解开一个卡扣,都需要摸索半天。

曹丹姝彻底僵在原地,任由他动作。

她能感受到他指尖偶尔划过她颈侧皮肤带来的微凉触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

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预料,让她无所适从。

冰凉的珠翠一件件被取下,放在旁边的托盘里,发出细微的叮咚声。

每取下一件,她都感觉头上的重量轻了一分,而心头的困惑,却沉重了一分。

首到最后一支固定发髻的金簪被抽走,如墨的青丝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柔和了她略显硬朗的轮廓,在烛光下泛着健康润泽的光晕。

卸去了一身沉重的束缚,她看起来更加真实,也……更加脆弱。

赵祯看着这样的她,心口那股酸涩的悔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伸出手,不是触碰她,而是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

她的手微凉,指尖带着习武留下的薄茧。

曹丹姝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丹姝,”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敲打在寂静的殿宇中,也敲打在她的心门上,“从今日起,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子。”

妻子……这个词,让曹丹姝的心猛地一跳。

她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涌着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浪潮。

“前朝风浪,后宫纷杂,朕与你,”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一同承担。”

没有预想中的冷遇、审视和立规矩,只有这突如其来的、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的……承诺?

曹丹姝完全懵了,她看不懂这位年轻的官家,他眼中的情绪太过复杂,复杂到让她感到不安,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悸动。

合欢香依旧在静静地燃烧,红色的烛泪不断堆积。

这一夜,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所有的生涩、僵硬与试探,最终都融化在了这重来一次的、带着赎罪般心意的春宵之中。

当清晨的微光取代了烛火,赵祯己然醒来。

他没有惊动身旁依旧熟睡的人,只是侧身,静静地看着她沉睡的容颜。

褪去了昨日的紧张与戒备,她的眉宇舒展,呼吸平稳,唇角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安宁的弧度。

他伸出手,极轻极轻地,将她颊边一缕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目光转向窗外,雪不知何时己经停了,天地间一片洁白静谧。

赵祯的眼神,在晨曦中变得无比锐利和清明。

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负丹姝,绝不再让禾儿隐忍委屈,绝不让徽柔重复悲剧。

这一世,他要一个圆满的结局,一个真正属于他赵祯,属于大宋的——清平乐。

他的重生之路,就从这洞房花烛夜,真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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