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

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

作者: 张来财爱忍让

武侠修真连载

武侠修真《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是大神“张来财爱忍让”的代表花灵花灵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鹧鸪哨为寻雮尘珠踏遍险途中与卸岭魁首陈玉楼联手探瓶山、斗精终因道不同分道扬徒留半生遗憾客死海

2025-10-15 05:14:53
光绪二十六年的湘西,秋雨像断了线的针,扎在瓶山脚下的破庙瓦檐上,溅起的泥点混着血腥气,黏在十岁的鹧鸪哨冻得发紫的脚踝上。

他像只受惊的幼兽,蜷缩在香案下最暗处,怀里死死攥着半块发霉的玉米饼——饼渣硌得胸口生疼,却不及师父了尘大师最后那声咳血的叮嘱来得刺骨。

“哨子,躲好,别出声……”三天前的巨响还在耳边炸响。

一群头裹红巾、腰挎弯刀的汉子扛着炸药桶闯上山,为首的人嗓门粗得能震落崖上的碎石:“卸岭力士办事,闲杂人等滚开!”

那时他还不懂“卸岭”是什么,只看到师父把他往香案下推,自己抄起墙角的金刚伞冲出去,伞骨撞在汉子们的刀上,发出刺耳的金属脆响。

后来的事,是在浓烟和火光里拼凑的。

炸药炸开古墓封口的瞬间,整座山都在抖,墓道里的巨石像暴雨般砸下来。

他看见师父的左腿被一块磨盘大的青石压住,血顺着裤管渗进泥里,在雨水中晕开一片暗红。

有个满脸横肉的卸岭汉子举着刀要砍过来,师父突然撑起金刚伞,伞面挡住刀锋的刹那,反手将鹧鸪哨往庙后扔:“往林子里跑!

找雮尘珠……解诅咒……”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师父。

等他从松树上滑下来,破庙己经塌了半边,火舌舔着焦黑的木梁,空气中飘着烧焦的布料味和某种更腥的气息——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墓里尸蹩被烧死的味道。

此刻,香案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靴底踩在积水里的“咕叽”声,像毒蛇吐信般绕着香案转。

鹧鸪哨把自己缩得更紧,牙齿咬着嘴唇,尝到了铁锈味——他不敢哭,师父说过,搬山道人不能怕黑,不能怕疼,更不能让敌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头儿,庙里搜过了,就剩些破木头!”

一个粗哑的声音喊着,“那老道士肯定被砸死在墓里了,小崽子说不定早跑了!”

“跑?”

另一个声音更冷,带着笑意,“瓶山西周都是悬崖,他个毛孩子能跑去哪?

说不定藏在哪了,再搜!

找不到雮尘珠的线索,谁都别想下山!”

脚步声又近了,香案的木板被人用刀捅了个窟窿,刀尖几乎擦着鹧鸪哨的耳朵过去。

他盯着那道寒光,突然想起怀里的匕首——那是师父给的,柄上刻着小小的“搬山”二字。

他悄悄摸出匕首,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他们发现我,就用刀捅他们的脚,然后跑,像师父说的那样,往林子里跑。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狼嚎,紧接着是卸岭汉子的惊叫声:“不好!

是狼群!

快撤!”

脚步声瞬间乱了,有人踢翻了供桌,有人喊着“拿弓箭”,杂乱的声响渐渐远去。

鹧鸪哨还僵在原地,首到确认庙里只剩雨声和自己的心跳,才敢慢慢探出头。

破庙的门塌了,雨丝斜斜地飘进来,落在师父留下的金刚伞上——伞骨断了两根,伞面烧得焦黑,却还保持着撑开的样子,像个沉默的守护者。

鹧鸪哨爬过去,抱住金刚伞,突然再也忍不住,眼泪混着雨水砸在伞面上。

“师父,”他哽咽着,把脸埋在焦黑的伞布上,“我找不到雮尘珠,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解诅咒……可是我听你的话,我躲起来了,我没被他们找到。”

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痒,他抬起手,借着微弱的天光,看见皮肤下隐约浮现出淡红色的纹路——那是爹娘死时手腕上也有的红斑,师父说,这是搬山人的诅咒,是催命的符。

雨还在下,瓶山的轮廓在雾里像头蛰伏的巨兽。

鹧鸪哨擦干眼泪,把金刚伞背在背上,又摸了摸怀里的《搬山分甲术》手札和半块玉米饼,转身走进了庙外的密林。

林子里很黑,树枝刮得他脸生疼,脚下的泥路滑得像抹了油。

他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要往前跑,要活着,要找到那个叫“雮尘珠”的东西,要解了身上的诅咒——为了师父,为了爹娘,也为了自己能不像野狗一样,躲在暗处发抖。

身后的破庙渐渐被雾气吞没,十岁的鹧鸪哨踩着雨水,一步步走进了湘西的深山,也一步步走进了属于最后的搬山道人的宿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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